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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费老先生的样子，似是有点虚弱，但看他的精神气，又觉得不错。

    反正就是看似虚弱，却又能活到近百岁，这个老人家的身体比他们想象中都要好吧。

    商太太先看了方尧一眼，最后才看凤晴，淡冷地道：“你是真的还是假的？方先生倒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凤晴笑着：“方尧只会忠于我。就如同费老先生永远都忠于我大姨一样。”

    意思是她是真的。

    心里却紧了紧，表姐一行人，厉害呀，她被老母亲送走，并且安排有替身，表姐他们都知道了。

    费先生眯着眼打量了凤晴一番后，问商太太：“这是凤悦的女儿？”

    他听阿盈小姐说过凤悦生了三儿一女，但是女儿在出生后就被管家调换了，管家的女儿被当成凤家的千金在凤家大宅长大，深得凤悦一家人的宠爱。

    直到两三年前才发现真相。

    真正的凤家千金回归凤家，但是很难融入凤家，凤晴扮猪吃老虎，让很多人都觉得她一个乡下妹，软弱可欺，殊不知，最清醒，最难缠的人就是凤晴。

    商太太还和费先生说，如果凤悦没有做出杀姐灭妹的事，她和凤晴这对表姐妹，想必还能处得挺好的，哪怕年龄相差太远。

    她，确实有点欣赏凤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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