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跌坐在地上,原本干净的衣裙早已被鲜血浸透变成深色。
奥斯卡看着心疼极了,但是好在还算顺利,只剩下一块冰晶雪莲左臂骨,宁荣荣就扛住了整个魂骨剥离的过程。
“小奥,还行吗?”
看到奥斯卡心急如焚的样子,唐三忍不住走到他的身边轻声问着。
“放心,我撑得住。”
搭上唐三的手,奥斯卡勉强笑了一下。
他的荣荣这么坚强,自己也不能丢人不是?
身下,血和汗汇聚在一起,宁荣荣大口喘着气,头脑仅剩下一点理智。
“还剩下一关,咬咬牙就过去了。”
七情之考考验心性,和实力如何关系并不大,因此即使是辅助系的宁荣荣的过关速度也不比当初的唐三慢多少。
只不过考核难度提升之后,每一次的幻境都是在宁荣荣被痛苦折磨到坚持不住的时候才开始,这可比直接考核难太多了,毕竟身体上的痛苦也会影响一个人的理智。
看着宁荣荣崩溃地大喊一声倒在血泊里,大家心中既心疼又庆幸这一切终于快要结束了。
看着宁荣荣的的目光开始变得涣散,小舞知道她这是进入了最后一个七情之考了。
靠在唐三的肩头,小舞忍不住叹气,“终于要结束了。”
唐三轻柔地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摸着她的后背,“是啊,终于要结束了,荣荣要成功了。”
“哎,你们说一个人的承受能力究竟有多大啊?”
看到了宁荣荣前几次的表现,大家对于她的承受能力也有了了解。
既然“爱”没问题,那么“欲”就更简单了。
因此在看不到幻境内容的时间,守在外面的几个人也干脆闲聊起来。
“呦,胖子你还怪哲学的。”
“不用羡慕,我就是这么有文化嘿嘿。”
马红俊无视戴沐白的调侃,表情也认真起来。
每每这个时候,他都希望能更知晓一些事情,不管是为了丰富自己还是为了日后的成神能顺利一些。
“在我看来,一个人对所执着的事情越坚定,他的抗压能力就越强。”
朱竹清的视线看向身边的每一个人,大家不都是这样吗?
先前是为了战胜武魂殿,守护这片大陆的和平与安宁,后来不断努力,不断打磨,不单单是为了成神,更加是为了成为更好的自己。
“至于荣荣...”
朱竹清没有说下去,看着像是睡着了一样的侧脸,朱竹清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按照荣荣最开始的生活轨迹,她的承受能力也许不会是现在这样吧。”
“可是,也恰恰是因为经历了这么多,我们才成为现在的我们啊,对吧?”
戴沐白牵住朱竹清的手,冲她挑了挑眉。
事情发展总是一体两面,总是该辩证的来看不是吗?
“沐白说得对,即使发生了这么多,荣荣也没有任何一次让我们失望过。她的内心很强大,强大到能把外界各种情绪转变为自身的力量,无论能否成为九彩神女,至少,她已经具备了爱这个大陆的心。”
“是啊,我也是因为和大家在一起,才成为现在的自己的。”
白沉香的嘴角上扬。
“我就说我有文化吧,一句话引出这么多道理来。”
睁开双眼,宁荣荣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,六块魂骨完全被剥离,身上的血液也少了一大半,浑身冰凉到像是已经死了。
她起身向前走,身后却被一团温暖包裹住。
奥斯卡俊俏的脸庞从肩膀处冒了出来,他的嘴唇落在宁荣荣的脸颊和耳朵上,酥酥麻麻的。
“荣荣...”
“小奥。”
见到来的人是奥斯卡,宁荣荣好像一下子卸去了全部的力气,身子瘫软在他的怀里。
“小奥,我好冷。”
奥斯卡没有说话,而是带着宁荣荣继续向前走,不远处一处微光洒下,那是一汪温泉,光是看着上旋的热气,宁荣荣都觉得自己的筋骨舒展了几分。
走到温泉边,切实地感受到皮肤上的温热,宁荣荣更加觉得舒服。
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去,只留下一件单薄的里衣,奥斯卡的手还要再有动作,宁荣荣连忙红着脸攥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小奥,留一件吧。”
宁荣荣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,两个人虽然是夫妻,但是还从来没有在室外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呢。
“好,听你的。”
奥斯卡的嗓音磁性中带着温柔,他贴在宁荣荣的耳边,呼出的热气落在耳廓上,让宁荣荣浑身一怔。
“是冷了吗?快进去暖暖吧。”
话音刚落,宁荣荣便双脚离地,她下意识地勾住奥斯卡的脖颈,才保持住平衡。
身子浸泡在温泉里,宁荣荣只觉得自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。
此时的她,面如温玉,眼若桃花,樱唇更是娇艳欲滴,忍不住想让人一亲芳泽。
奥斯卡的脸在眼中逐渐放大,一句“荣荣,你好美”便让她彻底沦陷在奥斯卡的温柔中。
感受着手臂上灼热的触感,宁荣荣也有些身心荡漾,缓缓迎向奥斯卡。
靠在温泉边,宁荣荣倚靠在奥斯卡的怀里。
她一直知道奥斯卡的桃花眼很好看,可现在看起来更觉得魅人心神。
抚摸着奥斯卡的光滑帅气的脸颊,眼神迷离的宁荣荣却觉得哪里有些奇怪,动作一滞。
“怎么了?”
奥斯卡看了一眼宁荣荣,便抓住宁荣荣的肩膀继续靠近她。
“小奥,你脸上的疤痕呢?”
奥斯卡的眉头蹙起,似乎是因为被打断而不开心。
“什么疤痕,我没有疤痕啊?”
“不可能啊,就在这里,你的脸上有一道疤痕的,那是你去极北之地留下的。”
“什么极北之地啊,荣荣,你是不是糊涂了?学院毕业之后我们就结婚了,我一直待在宗门里,从来没有离开过啊。春宵一刻值千金,来吧,别让这些无所谓的事情影响我们的心情。”
宁荣荣立刻变了脸色,她推开奥斯卡,走出温泉将衣服披在身上。
“这并不是无所谓的事情,小奥,你的脸上应该有一条疤痕的。”
宁荣荣的记忆有些混乱了,如果按照奥斯卡所说,他从来没有去过极北之地,那么按照宗门的规矩,爸爸是如何同意他们在一起的呢?
看见宁荣荣这样执拗,奥斯卡也没了兴致,他站在水中,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把匕首,正抵在脸上。
“好,既然你说我的脸上应该有一条疤痕,那我就听你的。”
刀锋猛地划开,皮肉划开的声音无限地在宁荣荣耳边放大。
“小奥!”
宁荣荣惊呆了,她瞪大了眼睛跑到奥斯卡的身边,手忙脚乱地用手捂住他的伤口。
“你疯了吗?”
鲜血顺着宁荣荣的手臂滴进温泉里,一下一下,就好像现在二人仍旧在对峙着。
“荣荣,你是宗主,当初是你排除万难嫁给我,我自然要听你的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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